【Brucedick】Taste Of You （四）
好吧我回来了。。。
Part 11
韦恩宅。
阿尔福瑞德：
那个年轻人在电话里的痛诉让我十分震惊。
震惊到这两天做饭都有点恍惚。
布鲁斯老爷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可能之前小丑对他施加的不良影响终于显现。他的精神状况真是令人担忧。
……但无论如何，布鲁斯老爷这次做得真是太过分了！
我明白他对于理查德少爷的事情都很认真，我也明白理查德少爷在一些私人物品上的品味的确令人扼腕。但他至少应该对那孩子解释一下，究竟是出于什么理由，要干涉那孩子的私人生活到这种程度？
可怜的理查德少爷，一定吓得不轻。
上帝保佑，他可别留下什么心理创伤。
我约了他今晚回家来吃晚饭。昨天布鲁斯老爷收到正联召唤，这几天总算能空出他不在场的晚上，让理查德少爷好好和我说说，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还剩两个小时，我想我该准备起来，厨房里的松茸奶油汤应该差不多了。
（两小时后。）
理查德少爷刚才打电话说，他可能要迟到一会儿。
他说他在半路上看见了布鲁斯老爷。
似乎是蝙蝠侠任务？
虽然有些担心我不在场他们会不会发生什么不愉快，
但是电话里的理查德少爷似乎……挺开心的？
好吧，看来今晚的菜有些不够，得再多准备一些。
（又过了一个小时。）
看到他们两个一起从蝙蝠车里跳出来，这真是再好不过……
也许他们已经化解了矛盾。
等等？居然是理查德少爷开车？
布鲁斯老爷受伤了么？
……哦天呐他的战衣上全是血！！
……哦拜托！你们两个给我说实话：这真的都是杀手鳄的血？
……哦布鲁斯老爷！你的手套是被蝙蝠车碾过了吗？
算了，先生们！我也不作多问，我知道你们两个还有很多事情要谈。等我处理好布鲁斯老爷的两只手，就去给你们把晚餐送来蝙蝠洞里……
“不用，阿福！”一直默不作声的布鲁斯老爷忽然开口：
“不用把晚餐送下来。我们，”他看了看一旁的理查德少爷，“我们等会儿就去餐厅吃。”
……哦，如您所愿，布鲁斯老爷。
这说不定是个好兆头。
Part 12
韦恩宅。
西楼小餐厅。
布鲁斯：
黛娜说得没错，
他看起来依旧在生气。
但是和刚才在港口的时候比，已经好太多。
至少，他现在已经能平静地坐在我左手边，不是么？
昨天在瞭望塔，黛娜花了足足36分钟，向我详细分析几天前那场冲突可能给迪克造成的心理创伤——虽然其中至少有28分钟的废话——难怪奥利的工作效率一直那么低。
如果迪克真的产生了什么心理创伤，那便是我的失误，我必须为之负责。
黛娜的建议是，谈这件事情，一定要找一个温馨、安全，并且大家都穿着日常衣服的时间。
——现在，家里的餐厅，阿福的晚餐，我们都洗了澡脱了制服穿着衬衫坐在一起。
现在正是谈这件事的绝好时机！
黛娜说，应该由我先开口。
……
可是“打开话题”这种事情一直都是迪克在做。
老天，他的牛排都快吃完了。
再不开始晚餐就要结束了！
于是我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蓝色皮筋。——那是黛娜给的皮筋。她说，当我开不了口的时候就看一眼这跟皮筋，告诉自己：张嘴！说话！
——于是我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蓝色皮筋。
“……要再来点松茸汤吗，迪克？”
我尝试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
——黛娜说，语气很重要！
——黛娜说，很多时候罗伊想动手揍奥利，都是因为奥利那傲慢的语气。
……奥利……呵呵！
“哦？……哦，好的。”
……
这就完了？他居然没有接下去？
我看了看手腕上的蓝色皮筋。
“你这几天……都在忙泰坦的事情？”
他怔了一下，忽然抬头，用少有的危险眼神瞟向我这边：
“怎么？你不但入侵了泰坦塔的安保系统，还顺便黑了一遍监控？”
“不是、我、我只是……”
我只是想把谈话继续下去。
“只是什么？只是路过一下泰坦塔，只是顺手入侵一下安保，然后顺手换掉我浴室的沐浴露？”
他因激动而坐直身子。
他的蓝眼睛依旧那么好看。
“就像你对我的公寓所做的一样？”
他终于打开他的话匣子了！
很好，黛娜的方法起作用了！这是个极好的开始！
“布鲁斯，你究竟在想些什么？”
……
我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蓝色皮筋。
“我……”
我想保护你！
突如其来的寂静。
忽然他蹭地站起来，身后的椅子应声而倒。
他似乎很生气，在餐厅里来回踱步，疯狂地揉着头发。
“哦，布鲁斯，我一直在思考该怎么冷静地跟你讨论这件事……我不明白，你究竟想干什么？你把我当什么？”
他忽然几步靠近过来，在桌边停下。
那对蓝色水晶般的眸子似乎流转着光芒，美得耀眼，美得惊心动魄。没有隔着屏幕，没有隔着护目镜，没有隔着一整片海湾。它们就在我面前，那么闪耀，那么清晰，那么近。仿佛一伸手便可触及。
我……迪克，我……
“但是刚才在码头……布鲁斯，你怎么了？上次小丑对你的影响还没有消退么？你看起来简直……不是一般的不正常！”
“你真的检查过自己的血样了吗？”
我该说些什么？我不知道，也许我真的该再查一遍自己的血样？
但是现在，那对蓝水晶就离我那么近。
那动人心魄、迷蒙而深邃的蓝，让人无法移开双眼，
让人无法专心思考！
“入侵我的公寓，入侵泰坦塔，只为了换走我的沐浴露？” 他双手撑着桌子，自上而下地瞪着我。“布鲁斯？你在想什么？”
“你他妈究竟在想什么？”
“……我……”
我再次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皮筋。
哦该死！这是今晚第几次看这天杀的皮筋了？
我从不觉得自己是个不善言辞的人……我只是懒得啰嗦那么多。
反正，多数时候，就算我什么都不说，迪克也能知道我在想什么。
他总是能用他那对蓝水晶般的眸子读懂我的一切。
他总是能将我看透。
那不是超人的X光视线，也不是火星猎人的读心术。
那是只属于迪克的、独一无二的超能力——只要他的眼睛看向我，他就能知晓我的一切。
他什么都知道。
——只要他看着我。
但他现在正目不转睛地瞪着我。
他没有找到他想要的吗？
还是说，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好吧，我不知道，可能我的血液里还残留有小丑毒气的成分。
对，小丑！
小丑说的那句话让我觉得恐惧又恶心！
杀手鳄也是！他居然用那样的眼神盯着迪克——就在我面前——用他那满是恶疮的舌头舔着他流脓的臭嘴，对迪克说着那些恶心的话！
那简直是亵渎！！
“……好吧，或许你还没准备好和我谈这件事……”
“或许我们都没准备好。”他无奈地叹息，随即转身向门边走去。
“晚安，布鲁斯。”
不！别走！
“别走，迪克！我可以解释！”我急奔两步追上去，在门前拦住他。
我又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皮筋——我可不是个被动接受的人，无论是作为蝙蝠侠，还是布鲁斯·韦恩。于是我又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皮筋——张嘴！说话！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保证！”
“我很抱歉。关于那天在你的公寓里所做的一切，关于我对泰坦塔所做的一切，我很抱歉。”
“我已经很清楚地认识到，我轻率的行为给你带来了怎样的困扰，我……我也不确定自己能为你做些什么，好弥补我对你造成的伤害。”
他的脚步顿住了。
“我……我很抱歉没有告诉你，两周前的那次事件，小丑曾对我说，他知道你的沐浴露牌子！也许正是这条线索让他洞悉了你的秘密身份！”
“我不能，我不能允许这种事发生！”
又是一阵难耐的沉默。
“所以这就是你干涉我私人生活的原因？这就是你大费周章入侵泰坦塔安保系统的原因？”
他的脸涨得通红。好吧，他简直要跳起来揍我了。
“布鲁斯，你在开玩笑嘛？那个牌子的沐浴露又不是大宅里这种私人订制货，用那个牌子的人那么那么多！他怎么查？你说他怎么查？换了你你能查到？”
……我……
“你干涉我的事业，干涉我的团队工作，我可以理解是你觉得我能力不够，是你觉得我还没法独当一面！”
不是、不是那样！我从未怀疑过你的能力！
“但是现在，布鲁斯，你究竟在想什么？究竟是什么样的强烈欲望和需求强迫你闯入我的公寓、入侵泰坦塔，去干涉我的对私人物品的选择？”
我发誓，我只想保护你！
“你没有权力这样做，布鲁斯！我不再是小孩子了，我不再是罗宾，不再是你的被监护人，我甚至……
“我甚至不是你的儿子！”
“不是这样的！迪克，”
不是这样的！
我抓住他，狠狠地抓住他，无法克制地狠狠抓住他。
“你怎么可以这样认为？你为什么会这样认为？”
我几乎是在冲他吼……我就是在冲他吼！
缠着绷带的双手扣住他的双臂，我想我可能弄疼他了。
“迪克，就算你不再是罗宾，就算我不再是你的监护人，就算我不曾是你的父亲！”
“但我依旧是你的蝙蝠侠！”
而你依旧属于我！
我不顾他的讶异，一把将他拥入怀中，
“我不能失去你，我不能冒这个险！明白吗？”
我拥着他，感受着他的每一次心跳，他被打乱的呼吸。
“你不能将自己置于暴露秘密身份的潜在危险中。哪怕这仅仅是可能。”
我用缠着绷带的双手捧起他的脸。他湛蓝的眸子满是疑惑与惊讶。
“没有什么能将你从我身边夺走。”
哪怕是命运。
“……布鲁斯？”
一个强硬的深吻将他的疑问扼进喉咙。
我想我一定是疯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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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感觉老爷一主动就ooc。。。。
但是老爷不动大少能动嘛？
一切为了肉！
没错明天开车！
新手上路请大家千万系好安全带！！
（对了，作为新手司机，有没有什么防河蟹注意事项什么的求科普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