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ucedick】Taste Of You （三）
嗯，接前面那两篇…………
作为起名废，我可以放弃治疗嘛？
话说我好像就是那种，“一写就停不下来，一卡就挤不出来”那种……
Part 9
（迪基鸟视角）
哥谭的夜晚，昏暗的街道，斑驳的老墙，恍惚闪过的阴影，光怪陆离。
罪恶于此蛰居。
“于是他们谁都没陪你一起？”新摩托的引擎声并不大，通讯器里芭芭拉的笑声特别清晰。
“我只是回大宅吃阿福的牛排，不需要监护陪同！”
“哦，迪克！所以你准备好和他当面对质了？我应该祝你谈判成功还是去现场给你加油打气？”
“你只要别再冷嘲热讽就好，芭布斯！”
“抱歉，可是……他真的没说任何理由就给你强行推荐了新沐浴露？……天哪！哥谭巨擘布鲁斯为了沐浴露的牌子和他的养子大打出手。你觉得维基·薇儿会花多少钱买我的头条？”
哦，芭芭拉，这一点都不好笑。
“我们没有大打出手……至少当时没有打起来。”
“今天呢？”
“他不在家。阿福说，他被正联召唤了。”
“……所以你不是来找他对质的？”
“我是来找阿福告状的！收起你那看戏的不良心态，如果你诚心希望我不会出手揍他。”
“好吧好吧，我支持你，神奇猛男。”通讯器那端的芭芭拉叹了口气：“毕竟，这次的矛盾，已经是你们这么多年以来最不严重、最不可怕，也最……最好笑的矛盾……”
然后就是一阵狂笑。
“够了，芭芭拉！”
不知是哪里来的火气，我对着通讯器吼着：
“这不仅仅是一个沐浴露牌子的问题，这是对人权的践踏！这关乎自由与荣誉！”
“如果这次我向他妥协让步，天晓得下次他又会要求我照他的意思换掉别的什么东西？”
“哦，放松，神奇小子！”芭芭拉明显试图岔开话题：“你有认真想过他做这事的一切可能原因么？”
“我是说，你的描述中提到过，他出现在你的浴室里之后，“停顿了几秒”？”
“也许……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他当时溜进你的浴室，本来是为了其他的目的。但是他因为什么原因临时取消了原计划，只好用要求你换沐浴露牌子来蒙混过去？”
“……芭布斯，你这么一说……”
“毕竟嘛，搞这么大动静只为了要你换个沐浴露牌子，怎么想都太离谱，不是吗？”芭芭拉补充着，依旧是那么自信。
唉，芭布斯……
我深吸一口气：“但你这样猜测就又有了两个新的疑点：第一，他大半夜全副武装去我浴室的真实目的是什么？第二，如果说他在我的公寓里扫荡沐浴露洗发水是临时起意，那么我在泰坦塔的房间被入侵又是怎么回事？”
“……”通讯器沉默了一会儿：“撒谎当然要做全套！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
“那第一个疑点呢？”我步步紧逼。
“这个嘛……你还是亲自问他比较好，神奇男宠~”耳边又传来她颇有深意的笑声：“祝你告状愉快~如果他中途杀回老宅，向我保证你不会退缩！”
“就这样，蝙蝠女下线。”
通讯器安静了。
夜晚的哥谭港如此宁静，耳畔只有我的机车，和海水一遍遍冲刷堤岸的声音。也许今夜，就连那些蛰伏在阴暗角落里的罪恶，也决定给自己放个假，享受一个没有拳头和惨叫的夜晚。
距离大宅还有不到半小时车程。阿福应该已经等在餐厅里。
我要不要趁现在组织一下语言？
……哦我在想什么？这是和阿福拉家常，又不是去向布鲁斯汇报案情！
但就在这时候，伴着一阵几不可闻的、凯夫拉摩擦空气的声音，一个巨大的黑色影子自头顶高空略过，从一栋楼顶飞落到街道对面的楼顶。
哦~那是什么？是鸟？是飞机？
不，女士们，这里是哥谭，所以，那绝对是蝙蝠侠！
他不是被正联召唤了么？
我知道我和他还有矛盾没解决，我知道我们还有一场注定要发生的争吵——甚至是决斗！
但必须承认，即便过了这么多年，即便我们正在冷战，但每次看到他穿着那身制服，从哥谭的夜空中略过；每次看到他专注着蝙蝠侠的事业，用敏锐的头脑和矫健的身手，让那些深巷里的犯罪无所遁形。
这一切，依旧会让我很兴奋……
Part 10
哥谭港。
杀手鳄：
这是我在码头替企鹅站街的第三个晚上。
那只企鹅又在捣腾他的军火走私生意。
……第三个晚上了，居然还没有被蝙蝠侠破坏计划。这在哥谭可真算是上天的恩赐。
突然面前一排人就被放倒了。
不用说，是那只该死的蝙蝠来了。
哦，我的老天，F**k you ……Andthank you！否则我真的要无聊死了。
我可以摸着良心说，我一点都不怕蝙蝠，真的。事实上，在哥谭的地下世界混了这么久，谁不是早就习惯了被蝙蝠侠破坏计划or暴揍一顿or绑去阿卡姆度假城？
那个侦探有最好的头脑、有最好的装备、有最好的身手。很好，这酷毙了！
但我有一身肌肉，和坚硬的麟甲。我需要的是对手，是出其不意的对手——蝙蝠侠这样的对手。
和他面对面真的是很刺激的事情。
当然，如果能像贝恩当年那样，把蝙蝠侠揍到半死，然后把他像丢死鱼一样扔到大街上，那就更赞了！
可是今天蝙蝠侠似乎不在状态？难道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我？哦，管他呢，我的脑子可不是用来玩什么推理的——那是蝙蝠侦探的活儿。
这样想着，我上去就是一头槌。
很明显，这家伙今天状态不佳，居然没有躲过那一头槌。他明显失去了平衡——也许是刚下过雨的缘故——说不定是他运气不好——他脚下一滑，就这么从五层集装箱上摔了下去。
哦，老天，我们什么时候打到这么高的地方来的？
我跟着他一起跳下去，在半空中追上他，将双脚踩在他肚子上。
就算他真的像那些白痴传说的一样是不死之身，这样摔到地上也够他好受的！
但就在我们要砸到地面的时候，就那么一瞬间，我只觉脚下一空——可能后脑也挨了一脚——然后摔在地上的，居然只有我！
那个涂着蓝条纹的黑色影子（笔者：我造我自己设的时间背景是N52……但是我奏是喜欢蓝色的迪基鸟！！）拽着蝙蝠侠落到对面的集装箱上。Damn it！我就知道臭蝙蝠不会单独出现！那小子叫什么来着？夜翼？对，夜翼。阿卡姆疯人院里很多人都传说，那小子就是老蝙蝠最初带在身边的那个短裤小男孩儿，双面人好几次想杀他都没成功。现在长大了，穿上裤子成了“夜翼”，听说在布鲁德海文混得不错——但依旧和蝙蝠不清不楚的——哦，谁在乎？今晚蝙蝠侠才是主菜！
那个叫“夜翼”的漂亮小子扶着蝙蝠侠站稳——看来刚才那一头槌效果不错？
“蝙蝠侠？你还好吗？”他问道。
“……夜翼！”蝙蝠侠抬头看那个抓着他的男孩儿。
旋即，那男孩儿就像触电一样甩开手退到一边。
“没事就好，这边还有些大麻烦……不是吗？”那男孩儿说。
老蝙蝠依旧目不转睛看着那孩子。
“……夜翼……我，我想……”
“等会儿再想！别忘了我们还在冷战。”随即，那小子一个转身，冲向对面那个拿机枪瞄准他们的家伙。
Wow~~我发誓，老蝙蝠听了这话就像是被揍了一拳似的！
但我才是主角不是吗？蝙蝠侠是不是忘了我们刚才被打断的决斗？
“Well,well,well~”我承认这样开场有点土：“怎么了蝙蝠？跟你男朋友吵架了？Oh~Sweet~别担心，我会把你那香喷喷的小男宠丢进哥谭最臭的下水道——就放在你腐烂生蛆的尸体旁边！”
——我当然是为了激怒蝙蝠侠，
——只是我没想到居然会如此成功。
他前一秒还站不稳的样子，我话音刚落，他就像导弹一样俯冲过来。我都没看清究竟是怎么回事，就被突然放倒了。
老天，我还是第一次被蝙蝠侠这样揍！我是说，他的动作像闪电一样，我还没爬起来，他就一脚补在我脸上，然后双手抓住我，像拎小鸡一样把我从地上揪起来，直接往旁边的集装箱上磕！虽然我长着麟甲，但是，那该死的集装箱上居然有颗该死的大钉子！！
我知道他生气了——大部分时候蝙蝠侠都在冲我们生气——但我真没想到他会这么生气。
我刚才说了什么吗？不都是大家常说的陈腔滥调吗？蝙蝠侠整天带着那群漂亮男孩儿上街，难道他还没习惯我们拿他的性取向开玩笑吗？
……还是说，这次是被我说中了？
——也许真被我说中了：他骑在我身上，拳头像雹子一样落到我脸上。他用喷火的眼睛瞪着我——我知道他戴着面罩！但我能感觉到——他用喷火的眼睛瞪着我，一字一顿地说：
“你！”
“说！”
“什么？”
“再！”
“说！”
“一遍？”
我觉得我的脸比之前又大了一号。
我大概流了很多血。
他一定是疯了！我想。
因为，我觉得他想杀了我！
……不是说蝙蝠侠不杀人嘛？
——我知道我看起来更像鳄鱼，但我真的是人类！
“蝙蝠侠！你在干什么？”那个漂亮小子收拾完其他人，冲这边奔过来。
“住手！蝙蝠侠！你会杀了他的！”但是一点用都没有，蝙蝠侠的手一直没停。那对拳头就像哥谭下不完的雨。
“蝙蝠侠！你怎么了？”那小子只得从后面抱起他，硬是把他从我身上拽了下来。
“你疯了嘛？你不能这样！”他抱住他，扳过他的肩膀让他面朝自己——似乎费了很大的劲。
“蝙蝠侠，听我说，”他抓着蝙蝠的两只手，上面似乎都是我的血：
“抱歉我早该发现你有些不对，可现在看来你真的非常非常不正常！”
“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你能冷静一下，跟我说说吗？”
“哦老天！不要吓唬我好吗？”
你绝对想不到，刚才还怒火中烧的蝙蝠侠，却能被这小子劝服。
哦天呐！他粗重的呼吸逐渐缓和，像只乖猫咪一样低下头，就差拿脑袋往那男孩儿怀里蹭过去、冲他喵喵叫了！哦天呐！
“……夜翼……我刚才……我……”
这两人……难道阿卡姆疯人院里那票混蛋说得都是真的？哦好吧，离这么进我才注意到，这小子的屁股怎么这么好看的样子？哦天呐，就算穿着长裤也盖不住这小娘炮一身的骚气！
但是话说回来，我怎么又被晾在一边了？？
“哦，蝙蝠，你不能因为急着和你那香喷喷的小男宠亲热，就把我丢在这儿。”
我们的侦探立即又用冒火的眼睛瞪过来！
——我知道他戴着面罩！但我就是能感觉到！
“怎么？我是说真的，”我舔了舔满是血的嘴唇，偷偷数着究竟掉了多少颗牙齿：“你怀里的小子怎么这么香？”
“他用的是什么牌子的肥皂？”
……
当时被血糊了眼睛，我只隐约看见老蝙蝠和他的漂亮小子一齐颤了一下。
然后蝙蝠侠一个大脚甩过来：
“Damn you son of……”
……
什么？
再然后？
再然后我就昏过去了啊。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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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三天准时更新。。。
接下来我能缓两天嘛？？
………………………………以及
到底要不要来一发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