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邪照

只是个给漫画产同人的漫画读者。

【BruceDick】梦魇(记梗)

【只是梗】

-因为是刀,所以大概近期不会真的写出来。

-基于漫画《地球上最后的骑士》第一期剧情。



其实布鲁斯才是阿卡姆的病人,他一发狂就揍医生,还给他们起了小丑、稻草人、企鹅等外号,电疗的服装是罩头的,皮带翘起的部分像蝙蝠的耳朵,这就是“蝙蝠侠”的真身了,他甚至在自己的单人隔离室的一个破洞里翻出来一只恐龙玩具和一枚硬币;疯人院的图书管理员名叫埃利奥特,一直被布鲁斯称为“缄默”;戈登和布洛克是疯人院的警卫,阿福仍常来照顾他,布鲁斯只是一个在疯人院住了10年的疯子;




“那,理查德格雷森……罗宾……夜翼……迪克!迪克呢?他又是谁?”


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地,抬眼急切地看着面前的老人。

阿福皱了皱眉,沉默着转身离去。

 

迪克难道也只是布鲁斯发疯时的一段幻想吗?布鲁斯不信,他隐隐觉得眼前一切都是骗局,他相信迪克会是这个骗局的突破口,他想他一定得先找到迪克!

他向周围的人们打听,也一度尝试自己调查,却得到了很多模糊不清的线索:


阿卡姆疯人院里曾有过一位姓格雷森的医生。他是唯一愿意听布鲁斯说那些疯话的人,并且真的很认真分析他的梦境和病情。每次布鲁斯发疯即将掐死护工的时候,只有格雷森医生在场劝他,他才能听进去。但后来这位医德高尚的医生去了更好的医院。

曾经有一年,有一对知更鸟在布鲁斯病房窗外那颗树上筑巢,有一只小鸟在学飞的时候不幸跌落进布鲁斯的窗户,布鲁斯照料了它很久,直到某天它飞走再没回来;

布鲁斯的柜子里有一只红胸知更鸟玩偶,从布鲁斯进医院就陪伴着他,坏了很多次,缝补了很多次,原本色彩艳丽的玩偶变得黑乎乎的,胸口还裂开过一个大口子,掉了很多棉花,但布鲁斯找不到同样红色的布料去修补,只好从病号服上撕下些蓝色的布条把那个口子补上。布鲁斯就是喜欢这个,他也有别的玩偶,但只有这个他最珍惜。

隔壁房间曾有位发疯时自称Nightwing的病友,多次趁护工不备,爬上屋顶试图跳楼。他和布鲁斯关系特好,多次结伴一起袭击他们共同的主治医生——就是那位被他们称之为“小丑”的医生。但这位病友在十年前一次意外事故里病情加重,不得不转院,从此再也没出现过。而在布鲁斯的理解里,Nightwing被“他们”杀死了。

 

所以,理查德格雷森……罗宾……夜翼……迪克,只是布鲁斯发疯时一段疯狂的幻想?

 

当然不!

 

事实是,确实有个姓格雷森的医生曾经做过布鲁斯的主治医生一段时间,也确实有个很旧的毛绒玩具小鸟在布鲁斯的病房里,病房外的窗户上确实有个坏掉的旧鸟巢,隔壁病房也确实住过一个发疯的时候非说自己是“Nightwing”的病人并且后来转院了……

 

但,理查德格雷森真实存在。

……或者说存在过。

并且,理查德格雷森。是布鲁斯的恋人。








…… 

沉默良久,老人终于还是抬起手,从怀中摸出一只陈旧的法兰绒小盒子:

“那么您,至少会记得这个吧?”

 

盒子里有一枚戒指。

精美、纤细,却陈旧不堪,似乎是那种平价金店卖的量产戒指。戒身一圈还算精致的暗纹浮雕,像迎着阳光舒展开的葡萄藤蔓,拥抱正中那颗有些瑕疵的钻石。它曾被戴在某个修长白皙的手指上——那手的主人曾为此激动不已、泣不成声。他好看的蓝眼睛映出圣坛前的温暖烛光,映出圣母像后的玻璃画窗,微红着、泛着水光,慨叹他苦尽甘来的爱情。“Bruce,”声音颤抖又沙哑,他咬着嘴唇,似乎习惯了隐忍。好一会儿,他又抬起漂亮的眸子凝望他的爱人,满是泪痕的脸孔却笑得格外甜蜜:

“我好幸福啊!Bruce……”

那是一场再低调不过的婚礼——对于哥谭市的韦恩家族来说,那并不能被称之为一场体面的婚礼。没有媒体,没有乐队,没有高朋满座,没有欢声笑语,甚至韦恩家代表家族出席这场婚礼的,仅有一位服务家族多年老管家。仁慈的神父拒绝为两个男人主持婚礼,却还是好心地在入夜后将礼拜堂空出来随他们使用。但,当Bruce将那枚用他第一份工资买下的戒指套到Richard手上的时候,原本说好不哭的两人却都被泪水淹没了彼此眼中的世界。

因为,至此以后,他们将属于彼此;至此以后,他们将依循对彼此的誓言,无论贫穷或富裕,无论疾病或康健,相互扶持,互相依赖,直到死亡将他们分开。

 


10年前,他是哥谭韦恩财团的继承人,而他是年轻的马戏团小明星;

同所有那些烂俗的童话故事一样,年轻英俊的阔少和年轻英俊的小明星,他们相遇了,相爱了,孤注一掷、无可救药地相爱了。几经波折、满城风雨,最终他们不顾双方父母的反对,在相约私奔的前一天晚上,偷偷来到这间教堂——他们最初相遇的地方——在韦恩家忠实的老管家见证之下,交换了戒指,交换了誓言,约定了此生永不相负——

 

——直到死亡将他们分开。

 

“那晚是你们新婚的第一个晚上。我不知道具体出了怎样的意外,我的孩子。警察告诉我,当他们冲进旅馆房间的时候,只看到您衣衫不整地跪在床单上,面前是理查德冰冷僵直的尸体。他脖子上密密麻麻都是青紫的淤痕,指纹同您的完全吻合……那之后您就彻底陷入疯狂,被送来这里接受治疗,一晃就是10年……”

 ……

那枚戒指不知怎么,从Richard垂在床沿的手指上滑落下来,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一连串好听的脆响。


……


 

(求不要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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