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uceDick】【未命名】【红磨坊AU】DAY1（P1、P2、P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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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磨坊AU （可以参考《汽灯下的哥谭》那个风格）
应该是个大长篇。
（Dick16岁。Jason12岁。）
时间：19世纪中后期吧
地点：哥谭市
故事梗概:“他只用七天就爱上一个人，可现在，他得用剩下的每一天去怀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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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 1
Part 1
头依旧很沉，他觉得自己在不断坠落，一直一直坠落，仿佛没有尽头。
“Richard？Richard？”
一个声音，很遥远，很熟悉。
“没事了，我的小知更鸟（Little Robin，如果你看过《罗宾》V4年刊4），妈妈接住你了。”
妈妈……
“哦，我的宝贝，你想像爸爸妈妈一样飞高高是不是？我们的小鸟想飞起来！在他还穿着尿布的时候就想着当空中飞人了~”
妈妈……
“妈妈……”
“呵，孩子，想你妈妈了？”
忽然一杯冷水泼在脸上，那个令人战栗不止的声音撕开梦境，如猎隼般在少年的头上一圈圈掠过。
“快醒醒，Richard，”面前的男人伸过一条手帕，很大力地擦着他的脸，试图搓掉那些污泥和血渍：“都中午了。你想就这样被吊在屋顶上睡一整天，好逃避对你的惩罚，是吗？”
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么？被吊挂在房梁上的少年甩了甩头。这幽深的地底石室里不见天日，完全感觉不到时间，唯一的光亮来自石壁上的两束火把。哦对了，他们昨晚逃跑失败了——他和Jason，他们计划了很久的逃跑行动。起初一切顺利，但他们刚逃出三个街区就被发现。就在他们快要跑到哥谭港口的时候，Jason被一支弩箭射中。
——Jason？Jason呢？
“Jason呢？”他总算完全清醒，仰头冲着男人吼道：“Jason呢，先生？他在哪儿？他怎么样了？”
被吊在半空中的少年忽然剧烈地挣扎起来，却被面前的男人一把钳住下巴。
“嘘——”危险的男人凑近了些，冰冷的嗓音更像是在劝诱：“放松，我的孩子。我保证，你弟弟不会死的，只要你还愿意乖乖听话。我们可以宽恕你的不当行为，但你还能够效忠于我们吗？”
“让我见到他！”少年稍稍冷静了些，“我要亲自确认他还活着。”
深色的眼睛微阖着，男人仰头，继续用手帕抹着少年的脸：“Richard，我可不记得自己曾把你教得这么愚蠢。”
“你觉得，现在的你，还有资格和我谈条件？”
“……对不起，先生，”被吊在房梁上一整夜的少年明显软了下来：“我只是，我只是想看Jason一眼……求你了先生，他伤得很重，他才12岁，他会撑不住的！”
“哦，别心急，年轻人。”男人终于完成了他的清洗工作，看着面前俊俏的少年，他满意地笑了：“我们会给Jason请个医生，你也迟早会见到他，但你得先为我们做件事。”说罢，男人抽刀砍断绳子，让那少年重重摔在冰冷潮湿的地砖上：“否则，你知道的，Jason会有大麻烦。”
“等会儿Penguin的人会带你上去。今晚，你有个新任务，我暂且将之视作你的毕业考试。他是我们重要的客人，你得替我们搞定他——你知道该怎么做。”
男人在铁栏前停住，回头看着地板上依旧愣怔的少年：“Richard，你是我见过最好的学生。这次任务之后，你就可以离开这间“红磨坊”，正式成为法庭的人。希望你好好珍惜这个机会，孩子，哪怕是为了Jason的死活考虑。”
“你从未让我失望，Richard。我可以忘记你昨天的愚蠢行为，但请别再让我失望。”
一声巨响，铁栅栏再次落下。
幽深的地底石室里，地板上的少年叹息着低下头。
Part2
Bruce开始相信这是个错误的决定。
河畔边的那些混混虽然一直缄默不语，但其中一人怀中的牙签盒上，印着个鲜艳的风车磨坊，这在整个下城区大概只有一个地方会有。
“你知道那地方意味着什么吗？”
凌晨时分，哥谭警局的屋顶。Gordon局长摆弄着那个牙签盒，眉头皱得更紧了：“第一，如果那些孩子真的和这种地方有关……那可就不单纯是杀死孩子这么简单。”
“第二，如果真的是那个地方，警局就更束手无策了！”
“为什么？”蝙蝠侠扭过头看着Gordon局长，似乎并不能理解他的话：“警局不能直接去搜那地方？”
“……哦拜托，年轻人，你知道那地方几乎是哥谭市头衔最高的几位贵族们常去的地方吗？你知道因为这个案子，哥谭警局最近都被这群该死的贵族老爷们烦死了嘛？”
“如果没有实锤，警察没可能就这么贸然闯进去搜查。”
所以，一个需要贵族身份才能进去的地方？
“林肯，我的朋友！”Wayne庄园明媚的早晨，花花公子Bruce在门厅前热情地拥抱了他的客人:“我听说，你知道下城区里一些消遣的好去处？”
“哦，我亲爱的，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今晚就可以给你安排。”林肯.马奇男爵，wayne伯爵的好友，哥谭最出名的纨绔子弟之一:“我知道一个超棒的地方，你一定会喜欢的！”
一切进展得都很顺利，蝙蝠侠觉得自己果然找对了向导。眼前这家名为“红磨坊”的夜总会，是整个下城区最大最豪华的一家。毫无例外地，这家夜总会和哥谭市各个贵族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出入这里的客人无一不是身上有那么一两个头衔的“上流社会”。更夸张的是，这家夜总会居然是会员制，没有老会员领进门，任你再有钱有势，门口那位全身刀疤的大汉也不会放你入场。
不错的地方，非常适合隐藏秘密。
现在，他不是蝙蝠侠，而是wayne伯爵，高贵，富有。他在他的好友林肯男爵的陪同下，以韦恩伯爵的身份来到了这家夜总会，这当然能比蝙蝠侠更容易且更多地收集情报。虽然客人们都尝试着隐藏身份，但“韦恩”的族徽让他很快成为夜总会的焦点，精于世故的企鹅先生亲自将他们引进最好的舞台包厢。
他熟练地和这位夜总会老板客套着，和周围的客人们交流着。从那些隐晦的只言片语里，他意识到，这家夜总会居然蓄养了一批未成年的孩子们，用以满足那些像他这样的贵族老爷们的特殊癖好。年轻的伯爵坦然应对这些谄媚，和各种下流、甚至龌龊的玩笑，直到他们真的领了一个15、6岁的男孩儿到他面前，并将他和那个衣着精美、长相更精美的漂亮男孩儿一起，留在一间装饰考究的上等套房里。
幸好，只是个孩子，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敲晕这孩子，然后从门或者窗或者通风口什么的地方钻出去，完成他今晚的侦探工作。
面前的漂亮男孩儿只是静静地站在茶几对面，距他三步远的地方。不动，不说话，就只是静静地站着，看着沙发里的男人。
不得不说，的确是个干净漂亮的男孩儿。虽然还带着一丝稚嫩，但挺拔的身形已然初具规模。华贵的丝绸裹挟着他，纷繁的褶皱装饰着他。他脱下那顶缠满丝带的蓝色小礼帽，浓密卷曲的黑发整齐地向后梳着，只留几缕俏皮的小卷毛挂在前额。他从庸俗地耸立着的洁白蕾丝衣领里抬起头，用那对深邃的蓝色眸子望着沙发里的男人。即便那些荷叶边、蝴蝶结看起来俗不可耐，却依旧不能遮掩他的美貌半分——对，那是“美貌”，那不仅仅是气质问题，那不属于任何虚无缥缈的意识概念，那是入骨的美貌，美得惊心动魄！也许再过两三年，他会成为哥谭每一场舞会上的焦点，他会是个令姑娘们魂牵梦绕的英俊绅士，他的一颦一笑，他的每一次回眸，都会引来无数女孩子的欢呼与尖叫。
即便是很多年过去，每每回忆起此时的情景，Bruce都有些隐隐的懊恼。命运之神粗心地将这颗珍珠遗落在了泥潭里。而自己呢，自己居然是在这种地方，以这种身份与他相遇！
房间里安静极了，也尴尬极了。
有那么一瞬，他觉得这孩子有些眼熟。
“所以……Richard？是吗？”伯爵维持着他花花公子的标准微笑，在沙发里懒洋洋地四处打量，确定此时房间里真的只剩下他和这个少年：“你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对吗？”
那少年依旧站在距离沙发两步远的地方，明亮的蓝眼睛里飞速闪动着什么。
他在害怕吗？
——他理应害怕。Bruce心中油然生出一丝怜悯：他还是个孩子，在这种地方，他也许经历过很多很糟糕的事情，他当然会害怕。也许，不该直接上前敲晕他，而应当更温和一点，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给他来点迷药什么的，然后溜出屋子，开始蝙蝠侠的工作……又或者，他可以问问这个可怜的孩子，关于那些河面上的浮尸，他是否知道些什么？
——是否，真的出自这里？
这样想着，他微笑着冲面前的少年伸出手：“过来，孩子，”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Sir，”
那少年一动不动盯了他很久，忽然一抹轻笑浮上嘴角：
“Sir？您来这里是找什么的？”
Part 3
本能让Bruce忽然警觉起来，他不自觉地用手勾了勾衣领，很快意识到自己笑得很僵：
“我来找什么？你觉得呢？”
他又认真打量了一遍面前的男孩儿。也许他是那些幕后黑手们的爪牙，也许他的任务就是困住自己？但他看起来不过15、6岁，那天使般的面庞还隐逸着一丝纯真与稚嫩。
“不用看了，Sir。”年轻人微笑着走到一边的茶几旁，将两块方糖放进一杯牛奶里搅拌，明亮的蓝眼睛闪着一丝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狡黠：“我16岁。在红磨坊工作超过两年，是这里的一个舞者。”
“当然，如果您付了足够的钱，您可以对我做任何事。”华丽的少年回过头，给沙发上的男人抛去一个暧昧的微笑：“您的咖啡要几块糖，Sir？”
“……不要糖。”
“好的，Sir，”他轻快地端着两支白瓷杯，走到沙发前：“我只是好奇，一位“不是客人”的客人，究竟来这里做什么？”
“为什么这么问，孩子？”男人刻意着重了“孩子”这个词，翘起腿叠到茶几上，继续维持他“花花公子”的表演：“我来到这儿，我付了钱。除了你的客人，我还能是什么人呢？”
“哈哈……”衣着华丽的少年在伯爵右手边坐下，举止优雅：
“抱歉，Sir，我知道您很有钱，非常有钱，您袖扣上的徽记证明您是韦恩家的人。但您的身形和走路的姿势，一点儿也不像是个沉迷声色场的贵族。”
“反倒，更像一位战士。”
沙发里的男人呼吸一滞，他扯了扯那该死的蕾丝衣领，有些艰难地维持住微笑。
“您走路的时候，左腿的节奏有些迟滞，应该是最近受过什么伤，”他仰头凑近男人的鬓角，声音轻得几乎是在对男人的耳朵呼气：“流了很多血的那种。”
那是他！Bruce忽然想起昨天晚上在河岸边的两个男孩。那是他，那个被五花大绑塞进笼子里的男孩儿！
他认出我了？
这不可能！
直视着伯爵的眼睛，少年伸出手，钻进伯爵的掌心里：“您的手指保养得很好，每颗指甲都精心修剪，但您的掌心和虎口却有一层茧——这不是贵族们偶尔玩骑马和剑术造成的，这是长期使用兵器砍杀的结果。”
指尖轻轻摩挲着男人的掌心，仿佛在寻找那里渗出的冷汗，那少年目不转睛，唇角的微笑带着挑衅：“而您指腹间的茧，我猜，您爱好攀爬绳索？”
沙发里的Bruce觉得有些紧张。这小子很厉害，很棘手。这小子在解读自己！该死，他应该现在就敲晕这小子！可是面前的少年忽然起身，跨坐到男人腿上。他将那白瓷杯凑近唇边，美丽的蓝眼睛依旧锁定面前僵硬地微笑着的男人：
“这身衣服让您很不舒服，”那少年轻笑着，纤长的手指抚摸过伯爵的衣襟，“您的这身衣服出自钻石区著名裁缝之手，是私人订制的款式，按理说应该绝对合体。但您穿着却并不舒适，”男孩儿喝着热牛奶，咂咂嘴:
“从我进入这房间开始，您已经第16次用手拉扯衣领。”
韦恩伯爵尴尬地红了脸，赶忙收起正在扯拽衣领的手指。
少年不由得笑出声。他直视着面前的男人，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
“更有趣的是这衣料：就磨损程度来说，这几乎是全新的，但是从褪色程度来说，它至少经历了4个雨季，”纤细的手指顺着铺满刺绣的前襟向下滑去，美丽的面庞缓缓凑近男人的鼻尖，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您并不常穿这件衣服，您并不喜欢有领结的衣服。但是今天您不得不穿。”
美丽的少年轻笑着，从白瓷杯里抬起头，唇角沾了一圈白色奶泡，却还在用粉嫩的香舌舔那该死的杯沿——那样子可爱极了！
……也暧昧极了！
“因为今天，您需要扮演一个穿着昂贵的定制礼服进入妓院的贵族老爷；”
“因为今天，您有别的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说着，少年随手扔掉了白瓷杯，伸手朝后探向男人的长靴：“为此，您甚至还带了武器……”
“啪！”白瓷杯粉碎在地板上。Bruce猛地拉回少年伸向自己靴子的那只手，之前还故作轻浮的眼睛骤然聚起愤怒。他确定自己的力道足以在少年纤细的手腕上留下淤痕。但那小子却像是毫无知觉一样继续笑着，不紧不慢地直起上身，用左手拇指抹过唇边几滴牛奶，然后伸进嘴里暧昧地舔着：“现在，您还觉得我只是个“孩子”？”
话音刚落，美丽的少年忽然一招反手扣住刚才拧着自己的那只大手，另一只手敏捷地抵住男人的脖子，几乎要将男人掀翻在沙发里——如果不是Bruce平时训练有素，加之这位偷袭者不过是个瘦弱的少年。
他抓着这小子的纤腰将他反压到身下，扣住少年的双手将其举过头顶。
“嘿～”陷在沙发里几乎无法动弹的少年轻笑着，声音压得很低:“我说对了多少？蝙蝠侠先生？”
“……你是谁？”危险的眼神压过来，男人终于收起虚伪的笑容，低吼着，用更大的力气抓着少年的手腕。
身下的少年眉头一蹙，随即立刻恢复他职业性的媚笑:
“Sir，我是Richard，”他抬腿轻轻磨蹭男人的胯间：“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刚才的自我介绍吗？”
“够了！”Bruce不得不空出一只手去抓住少年扭动着的小腿：“你到底是谁？你想干……”
“嘘——”少年仰头咬住男人一侧耳垂，逼得Bruce不得不将头埋进怀中人的颈间。
“放松，Sir。您这么大声，那些偷看的家伙们会听见。”
……偷看的家伙？Bruce紧张地用眼角余光再次扫视一遍整间屋子。
“您果然是第一次逛妓院！”看到男人的反应，少年咯咯地偷笑着:“这种地方，几乎每个房间都会留有窥孔。虽然听不见，但是老板会确认我们真的有好好服务那些重要的客人，才会离开。”
“对于您这样的大人物，我想，至少要等这房间里所有的蜡烛都熄灭，Penguin先生才会放心离开吧？”
面前的男人差不多停顿了有五秒钟，忽然低头猛地吻上少年的唇。
那简直是个蛮横的、毫无一丝柔情可言的吻，几乎将少年挤到沙发缝里。这简直像是在报复他刚才的无礼冒犯。毫无防备的少年几乎无法呼吸，却只是忍耐着不敢挣扎，任由男人的舌尖在自己口中肆虐。
伯爵将自己的猎物从沙发里猛地扯出来，蛮横地抱在怀中，继续严厉惩罚着少年的嘴。他抱着他，吻着他，踉跄着磨蹭到墙角，在这宽敞豪华的房间里转了一整圈，“不小心”弄灭了房间里所有的蜡烛。终于，他抱着因窒息而瘫软的少年挪到床前，一把将他摔到那堆绣着繁复花纹的鸭绒大枕头上，满意地看着瘦小的少年尖叫着在大床上狠狠弹了两下。
“呵，果然贵族老爷们都一个样，”窥孔之外，Penguin老板喷着雪茄，满意地直起身往回走去：“表面文质彬彬，可脱了衣服，还不都是禽兽？要说起来，这个Richard还真是个厉害的小妖精……”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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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旧要强调我这次不会开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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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之前写这篇的时候随手草了一张红磨坊里的迪基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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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觉得自己各种恶趣味||Φ|(|T|Д|T|)|Φ||
